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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描述，让本就没有记忆的墨瑟，没有收到多少冲击，但他还是自我怀疑道：“那我到底是亚历克斯墨瑟，还是病毒本身。”
“这就看你怎么认为了！”周龙薅了一把斯派克的狗头，笑道：“他们两个跟你一样，只不过一个认为自己是狗，一个认为自己是人。”
似乎是听出周龙话里的打趣，斯派克呲牙大喊：“狗怎么了，狗可是人在自然界最好的朋友，少瞧不起狗。”
周龙走到墨瑟面前拍拍他的肩膀：“当人类给自己赋予人这个定义的时候，就连人类自己都无法保持这个定义。”
“如果一个长得和人没区别的物种保持了这个定义，那他就是人，文明的传承从来不在于血脉基因。”
疑心有点重的斯派克怀疑道：“我觉得你在暗示我。”
毕竟在人类宠物圈子里，猫狗都讲血统基因。
墨瑟的面色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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