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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，让莫慈猛的抬眼看向严硕。
此时的严硕看上去和平常无异，问这么一句话就像是问吃没吃饭一样，莫慈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。
“是，我对人兽很感兴趣。”
说话间，莫慈的目光始终落在严硕身上，想要看清楚严硕的反应。
在他身侧的玄桑也品出了几分不妙的情绪，下意识的浑身肌肉紧绷了起来。
严硕得到了莫慈的回答，也没有太多的表情，只是仰头看了看天色，叹了一句。
“你是严纪昭的儿子，也是人兽，对吗？”
严硕知道，严硕知道严纪昭是和兽人生下的清辉，他是知道的！
莫慈脑海里最深的想法就是这一个。
再看严硕，除了感慨和几分淡淡的遗憾外，并没有其他的情绪。
至于杀机和算计之类的，也不见丝毫。
又是一阵沉默，莫慈在脑海里设想过许多种可能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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